1 “赔 款”

今天上午李老师和我说的任务是把一架风扇拆掉,把里面的东西都给清洗一下,就是擦一下,然后再把那些东西装进去,我觉得这个工作没什么难度,因为我之前拆过一架据说有几十年历史,绿色的的风扇。
还有一次,是我在老家修了一架也是据说有几十年历史的老风扇,于是,对于拆装风扇,我还是有一点经验的。小e随笔的图片
我觉得这工作没什么难度吗,于是我就在慢慢的做内务。
今天包括卉在内的三个小娃领到了自己的拖把,然后上面是写了她们的名字,卉的当然是写了一个“卉”了。
在下楼的时候,卉用她的拖把碰了我一下,我让她赔钱,然后我说她要赔我一块钱,因为她刚好有一块钱现金,于是我就要“敲诈”一把。
我下去之后,拿出了我自己的一块钱,然后我拿到了外面对着还在操场的卉展示,卉果然上当了,然后就在那里说让我把她的钱放回去,但是我说那是我的钱。
卉下来的之后,他来到了房间看了一下他的抽屉,没发现她的钱,于是说是我拿了他的钱,她又说我把她的钱找到就给我,然后我就找到了钱,就在她的纸巾那里,她没有仔细看。
我拿到了“赔款”之后,我们就讨论起了关于扫把的问题。
我问卉是不是很喜欢这个拖把,她说是,我就说让她晚上和拖把一起睡·,她说不要,然后我们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聊到了扫把拖把的使用权上。
之后,卉说这拖把上写了她的名字,那就只能给她用,我就说,这扫把上写了我的名字,所以只能给我用,卉说扫把是我们两个人一起用的,我就不同意了,然后我们就这个话题谈论了几分钟。
之后,我说我不用她的拖把,因为我搞走廊卫生是用布条拖把,根本不用海绵拖,于是我说卉也不能用我的扫把,然后我们就有在争吵这个问题。
过了一会,卉说我不让她用扫把她就告诉李老师,我就让他赶快去搞,然后她不去。
接着,我拿了个打火机,当作麦克风,但是我是反着拿的,然后卉就开始哭了,我觉得我是反着拿的,我这也没什么问题啊。
之后,我看卉的哭声不太对劲,我就往下看,发现卉居然在笑,然后我就把“话筒”拿到了他的嘴边,我说“下面有请卉女士表演女高音”然后卉就开始表演女高音了。
但是我发现,卉还是在笑,然后我就让卉赶快去找李老师,然后卉就又开始表演女高音了,我那时已经搞完内务卫生和公共卫生了,于是我就闲着没事去找谦打牌了。
打了几把后,我自己提出不玩了,我觉得玩够了,谦还说“哎呀再玩一把呗”但是我没有同意。
我说,“要学会适可而止”然后我就“适可而止”地走了。
我出去了之后,我看见卉下来了,然后我就回了房间,我听到卉说“我已经告诉李老师你们的秘密了”
谦问她是什么秘密,卉说是我们打牌的秘密,我听了之后,我就有了点小情绪,我想“这小屁孩,看我把门锁了,不让你的内务过关”然后我就把门关上了,还把钥匙拔了。
但是呢,我想了想,要是我也玩这种小屁孩把戏,那我不是也变成小屁孩了,然后我就开了门·,不玩情绪了。

2 身体的平静和心的安住

今天我看到了《佛陀传》的“放弃苦修,放弃避世,回归自己”这一段,这一段讲的是悉达多在去了乌陀迦大师那里后,又去苦行,然后又放弃了苦行的故事。
这一段我有一些感受,就是悉达多悟到,身体和心组成了一个不可分割的实体,身体的平静舒适和心的按住息息相关,这就是我有感受的地方。
就是呢,平常我们八卦后,就是心神不宁,心静不下来,一坐到椅子上就感觉屁股底下有针一样,根本坐不下来,就像我在打字的时候一样,周围没人,没有八卦心就静了。
心静了之后,身体就可以静下来了,所以说身体的状态和心息息相关。
就像在我写小结的时候眼睛痛,就是我不想面对写小结这个事情,于是我的身体就有反应了,所以说,身体生了什么病,不仅仅是物理上的因素,还有心里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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